“如此,他们也算死得其所了。”他重重的哼了一声。
裴茗烟神色哀伤,一夜之间,父亲逝世,母亲失踪,他从原先大家捧在掌心的将军府大公子,变成了孤苦伶仃的孤儿。
而将军府,也在裴大将军遇害后,树倒猢狲散。
他喃喃说道:“母亲当时都要生了……”
裴诚心里也很难受,当时大嫂怀胎六月,谁知竟突遭横祸,至今下落不明。
叔侄倆相对无言。
好一会儿,裴诚才道:“这次是休假吗?要休多久?”
“一个月”。
“那就在宅子里住下吧。”
裴茗烟点点头,应了声“好。”
自许修仪变成了许答应,还被禁足几个月后,楚月终于觉得心安了些。
她又开始日日去延禧宫上课,时间过得很快,一个月悄悄的过去了,枝条吐新芽,绿草遍地生,万物复苏,带来了生机,也带了希望。
这一日,惠妃上完课后便道:“妹妹,姐姐能教的都教了,接下来,却是没有其他可以教给妹妹的了。”
楚月回想了一下这半年来,惠妃分门别类,将女子应该掌握的琴棋书画女红全部教了一遍,不得不说,惠妃不仅自身本领过硬,也是个好师傅,在课程安排、课后功课布置上都极为用心,让楚月当真做到了“学而时习之”、“温故而知新”,不仅新课学得快,学过的内容也掌握得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