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着,陆隽的心就软下去了:“你要是想……”
听着男人充满暗示的话,云知意抬起眼,双眼亮晶晶地说:“我可以让钟伯去安排一间练舞室吗?”
看着男人怔愣的神色,她又补充道:“不用太大,就我一个人跳舞。”
跳舞,跳舞,怎么又是跳舞?
陆隽没有忘记他的妻子在舞台上是多么的耀眼。
这样的美丽,他已经私藏了两年。
他坦诚自己的自私,已经不愿意再让她重现于公众视野。
说来奇怪,无比热爱芭蕾的她,自从结婚之后就开始专心照顾他的饮食起居,再也没有主动向他提起过芭蕾。
她是一个过早结束天鹅生涯的舞者。
这一切都是为了他。
当初钟伯给他庄园设计图纸时,他明明可以直接让他们再添一间练舞室,但是出于一种私心,他只提出了几个需要修改的地方。
默认了没有练舞室的设计。
陆隽沉默的时间太长,云知意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我不会打扰到你的。”
“实在不行,我去花房旁边的小房子里跳舞,也可以。”
那个小房子是之前花匠放花种杂具的地方,逼仄得紧,她去那里跳舞,只怕胳膊腿儿都伸展不开。
“你自己和钟伯商量着办吧。”
男人漫不经心地把视线从她的脸上转开:“只一点,不许再节食跳舞。”
那年的事,他想到再发生一次就头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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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云知意刚过了十九岁,已经成功和旧金山芭蕾舞团签约,以一支《胡桃夹子》让观众第一次认识到这名来自东方的小天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