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秦诺是在马车里赶的路。
因着不可招摇,这辆马车与她从前所乘相比,已经算是颇为简陋了。但秦诺并不太在乎。
她坐在言霆膝上,衣来张手,饭来张口,过得颇是纸醉金迷。
中午用过了饭,言霆便从白玉瓷盒中挑了一抹玉白的膏药细细地往秦诺唇上抹。抹过一遍,却又忍不住低头去与她唇·齿·缠·绵。
直到怀中唇间溢出一点可怜的呜咽和哭声,言霆才敛眉克制着稍稍退了开来。
“怎么这么娇气。”言霆口中嫌她娇惯,可目中却全然不是这样说的。
她这份娇气有九成都是他一手娇惯出来,他只盼她能乖乖窝在自己的心口,怎会有丝毫的责怪和弃嫌?
但他也的确没有再来吻她的嘴。
这次的确是有些过了。
言霆拿斗篷裹住她的身子,将下巴抵在她的发心慢慢平复着心里蠢蠢欲动的念想。
秦诺唇上涂了药,却还是觉得有些凉丝丝的痛,他吻得太·深·太狠,让她觉得他像是要把她的心都一并吞了。
秦诺有些心疼他,便试着说些旁的话来引开他的心思,也好让他不必克制的这么辛苦。
“你昨晚说的同心庄的事,咱们要管吗?”秦诺隐隐觉着言霆好像对楼十二很介意。楼十二在寒叶城中,这由不得秦诺不提高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