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渡星撬开她的牙关，扣着她的手，剥开一层一层衣物。

他想起网上说的，男人第一次都很快。但他觉得自己不一般，肯定跟普通男人不一样。

自信沉身，刺激感直击尾椎骨。

然而下一秒，两个人都僵住了。

他不可置信地转动了下眼珠子，他，他，他不行？

他呆滞的表情太好笑，童月本来还很懵，不由得抖动着肩膀。

她想安慰贺渡星，没事，第一次很正常，她不嫌弃他。

但她的笑声惹怒了贺渡星，他一把捂住她的嘴，恶狠狠地威胁：“不准笑，刚才不算。”

“忘掉，重来！”

他俯首含着她的唇，再次沉腰。

后半夜，童月眼前不停摇晃，眼尾沁满了水。

——

悠悠醒来，已经是艳阳高照的时分了。

贺渡星早就起床了，知道自己昨晚有些过分，讨好地端来早餐，亲力亲为地喂她吃早饭，哦不，中饭。

童月幽怨地看他一眼，贺渡星脸上一红，结巴道：“你不要这么看我。”

童月张嘴喝粥，原本柔和的嗓音变得有些嘶哑：“你身上的纹身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
昨晚恍惚间看到黑色刺青，可惜她那时没力气问。

“你的名字。”贺渡星说。

“我看着不像啊。”挺长一串的，她的名字才两个字，而且好像是字符来着，挺漂亮的花体。

“拼音。”

名字太短，拼音够长。

贺渡星将碗放到柜子上，握着她的手摸到第三根肋骨处，“我把你纹在了这里，离心脏最近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