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瑜照一拳砸在沙发垫上,骂了句脏话,“操!”他扪心自问,没干一点出格的事,但原来童月这么的不相信他,那在一起还有什么必要呢?
童月最好不要后悔。
割舍一段七年的感情是痛不欲生的,这种痛远比生理上任何一种痛都要凶猛,且时间战线注定要拉长。
童月找了个酒店,先暂时落脚。昨晚已经哭的够多了,走出那道门时还是没出息地滚下了泪水。
她打开窗户,清凉的风一下子钻进来,发丝飞动。她双手靠在窗沿,仔细思考以后的安排。
安梁虽是一线城市,可比起a市还是逊色了许多。留在a市意味着更多的资源,更大的平台,她还是想留在a市发展。
答辩都结束了,寝室也搬空了,不能再回学校。辛微璐回安梁发展,汪灵跟吴浩住一起,赵水琴考研成功,此时在家过暑假,黄茹秋也回家了……
一个个排除好友后,发现找房这件事必须得提上行程了。她看着大包小包的行李,总不能天天住酒店。
她彻夜无眠,城市的某个角落也是如此。
贺渡星打算把那件事烂肚子里,毕竟太丢脸了。但是又气不过,一天下来都兴致缺缺,饭也吃不下,觉也睡不着。他把潭远叫出来,包了一个大包间,桌上开了许多酒。
潭远到的时候,贺渡星都喝得上脸了。贺渡星一抬头,他惊悚得后退了几步。
贺渡星的眼型挺神奇的,既可以凶,也可以乖。这会儿下垂的眼尾显得极为无辜,更可怕的是,他双眼泛红,水光粼粼的。
这是,哭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