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她昏睡时做的那个有她和殿下的梦。不,应该来说,是殿下和其他女子的梦境。明知意已经先入为主的将这个梦境理解为,梦里的女子哪怕与她长得一模一样,可她分明不是她。梦境里的女子是多么的光彩照人,明媚多彩,不像她唯唯诺诺小家子气。
她,应该才是殿下要找的人。
“殿下,您去歇息吧,让甘棠来伺候臣妾就好了。”见她如是说,晏行墨紧盯了一会又颓然将她手放回被子里,“好,你一会喝了药好好休息。”
不久后,玉竹端着药进来了,“太子妃,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喝药。”
“喝药吧。甘棠呢?”见甘棠不在,明知意随口问了一句。
玉竹不好隐瞒:“回太子妃,甘棠被皇后仗责了正在养伤中。”
仗责?明知意一愣,想来是因为她的病连累到了甘棠,她心中有愧想要下榻去看看甘棠。
“太子妃,您不能下床啊。甘棠已经敷了药没事的,而且她让您别担心她。”玉竹赶紧劝她,太子妃可不能再出去了,万一风寒加重了怎怎么办。
是她又让甘棠受罪了。明知意自责不已,最后还是听了玉竹的话,等她好一点再过去,倒时要带些祛疤的良药。
因着这一场病,东宫的人这两日就发现了太子与太子妃之间似乎有了隔阂,各个行事处处小心,生怕又惹得不威自怒的太子发了脾气丢了性命。
眼下,正殿里,晏行墨开口问:“以后离简淮王远一点。”进来的时候,他分明看到她居然还对他笑了,可这两日却对他似躲非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