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俊儿不过是去参加一次秋猎,人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遭到了暗算,还差点就没了。

“母亲,您别担心,太医说了大哥这次走运没有伤到要害,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宋珩见母亲伤心得厉害,也在极力安抚着她。

床榻上,宋俊虚弱地拍了拍侯夫人的手心,“俊儿无能,让母亲担心了,俊儿没事的。”

“还说没事,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你叫母亲怎么办。”侯夫人越说,哭得越厉害。

“好啦,母亲,太医嘱咐了大哥要精心好好休养,不宜过多打扰。嫣然先陪您回去,晚点再过来看大哥。”

侯夫人听此,只好擦着眼泪点了点头,不舍地走出屋子。

东宫内。

太子的书房里,昌垣与祁六正向晏行墨禀告最近让他们去查的事。

祁六拱手,“回禀殿下,简淮王回京后先是落脚了一处私宅,属下查过了,那处私宅并非记在简淮王名下。另外,简淮王出发秋猎前,他曾在私宅里会面了一位人士。”

“哦?是何人?”

“是安阳侯旗下的副将之一汪剑。”祁六继续道,“此人虽说是跟着安阳侯,但与宋俊关系不差。不过属下还未打探出简淮王私会汪剑,这与宋俊受伤的事情是否有直接关系,以及还未收集到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