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前的地板上,随处洒落了几件大红的里衣,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。当初那条只想让明知意藏起来的薄薄的红纱亵裤,正躺在红色的里衣上面,甚是惹眼,令人想入非非。

而床幔内,时不时传出断断续续的女子哭泣声,虽然细若蚊足,但是在寂静的夜里,门外守着的宫女们隐约间还是听到了。她们此时守在门外,知道里头正发生什么,各个脸上忍不住红了起来,心里默念不要去听。

时间过去许久,明知意背上如瀑的长发早已湿了大半,正凌乱贴着,有些已经缠绕到对方身上。

又疼又酥又麻,明知意可谓是体验了一遍,身上被掐得出现了好些消不掉的片片红印。这样的感受她无法形容,初始时只会咬着自己的嘴,不久后唇上就留下了一小排浅浅的牙印。

待两行清泪落下的时候,她心里还在恼着,这怎么跟嬷嬷教过的大不相同,疼痛过后,她只感觉自己像是沉沉浮浮般,总想要抓住点什么。

晏行墨起伏间,见她滴下了清泪,不忘用指腹帮她轻轻擦干。而见她紧咬着樱唇时,更是用温柔的语气哄着,见她没有理会,直接伸了食指让她咬着。

与其要咬自己,不若咬他的吧。

明知意倒也不客气,此时她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了。软绵绵的小白兔,也有急上眼的时候。

守在门外的婢女们等了半个多时辰后,终于听到了太子叫水的声音。

见明知意已是累得不行的状态,男人却一副颇为餍足的神色,晃了晃放在她嘴里被咬得差点出血的食指,低压着嗓音问:“你是属狗的吗?”

明知意趴在榻上,昏沉间抬起眼望了望他的食指,手指上已是红红的一圈,似是再用力咬怕真的会出血。可想也是疼的,立即觉得丢人,赶忙将头埋进被褥里。

见她还不好意思了,晏行墨就不再打趣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