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行墨轻睨着她,道,“无妨。若不想睡,孤陪你睡。”
明知意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,小脸一热立马钻进棉被里,再不敢跟他言语。
瞧着她怯怯的小模样,晏行墨不再挑逗,扯下盖头的棉被给她盖好腋下。
喝完了药,明知意很快又重新陷入困倦里,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。晏行墨见她睡眠安稳后才起身离开,随即恢复了神情淡漠的神情,吩咐甘棠好生伺候。
自太子突降了黎府,黎丞相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。很快,黎丞相有心打听,就知晓了明知意当晚起了高烧之事,当即意识到这事怕是不妙,搞不好已经惹怒了太子。
念头一转,便立刻安排将黎蕙兰带上,再次起身去趟东宫。
东宫内,昌垣已经将查好的来龙去脉禀告晏行墨。晏行墨一边听着,眉头紧锁,脸上的阴沉一点点加深,气氛变得更加压抑,空气仿佛像是凝固了一般。
门外有人敲门,福叔的声音穿了过来:“殿下,黎丞相和黎小姐说要见您,已在殿里候着了。”
“来得正好。”
语气中的怒气一听,福叔就顿了一下,太子这是心情非常不好了。心里默默为一会要来拜见的二人祈祷一下。
正堂里,黎丞相一见到太子走过来,便拉着黎蕙兰跪下:“殿下,小女生辰宴惹出这样的事情,实在是下官家教不严,还请殿下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