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不敢另说,无非是一个激怒的名头罢了。
“白庆龙,你便如卧棺老狗,不差几日,便要死了!”一个东楚的年轻小将,骑着马,在隔开了城关上的射程之后,不断怒骂挑衅。
“若你还像个男儿郎,便下城,与我决一死战!”
“敢不敢!”
白庆龙冷着脸,面无表情。到了他这种地步,对于人心的掌握,已经是很足够了。当然,唯独看不透陈九州。
这一直是他的心头大病。隐约之间,他只觉得天公不作美,生了他,又要多出一个陈九州。
当年若是打下南陲四州,现在的乞活门,早该有了问鼎中原的实力。偏偏,这一切都让陈九州毁了。
“猪犬之辈,小爷便在城下等着。满眼看去,皆是披着袍甲的娇姑娘!这般怯战,倒不如自个割了,披上红袍子跳个花舞!”
城下搦战的东楚小将,还在仰头怒骂。
这骂人的功力,连陈九州听了,都不禁脸皮一跳。
“小爷赵锦春,问候各位的老母!”
城关上的白庆龙,缓缓露出笑容,并没任何异动。还是那句话,他不是傻子,这般的搦战挑衅,对他而言,造不成任何伤害。
但其他的伪秦大将,可顾不得了,一个两个的,都是满脸怒火,垂着头,看向那位叫“赵锦春”的东楚小将。
“勿动,等陈九州攻城。他越拖时间,对我们越有利。”白庆龙冷喝了一句。
“当务之急,在陵都里的天母神像,立即赶制出来。此据守一战,我大秦不容有失。”
“山主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