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!”张存福点头,“卫渡津那厮,这次回京似乎学会了一种新步法,当时他还与大帅交过手,大帅问起,他说是……一位行踪不定的游侠所传授?”
“没错。”
张存福左掌“啪”地一声拍在右拳上,“大帅是觉着,那行踪不定的游侠,兴许就是万俟大人!”
安惟翎屈指,赏了他脑壳一个爆栗,“混账,小点声。”
好在万俟离得远。
张存福捂着脑袋哼唧,“可属下记得,卫渡津说了那游侠传授功夫的事由之后,大帅似乎仍是怀疑……”
安惟翎挑眉,“行啊你。”
他嘿然一笑,“属下是大帅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“卫渡津的步法极有可能就是同万俟铮学的,你可知这步法除了他二人会,还有谁也会?”
张存福还未来得及摇头,只听安惟翎低声道:“戚无恙。”
他心头一跳,怎么又牵扯出一个?认真说起来,戚无恙还算大帅半个师父……可这哪跟哪呢?
安惟翎面色如常。
万俟铮领着两位客人到了书房,吩咐小厮上了好茶和点心,招呼安惟翎上座,张存福挨着她,亦坐下。
万俟铮抱拳,“安大帅有话请讲,下官任凭吩咐。”
安惟翎不紧不慢咽一口茶水,“十月初九先帝忌辰,舒王和兴王都将进京。”
“不错,陛下已经安排妥当。”
安惟翎点头,单刀直入道:“此二王有反意,陛下的安排,先前同我和相爷都商量过,你是陛下心腹,想必也知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