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皮痒痒了”安惟翎颇为不满。
卫渡津好声好气地打圆场,“倒也不算是阿樱换的……五日前冯道善忽然上门,手里拿了一幅字,说是给给大帅刻匾用。当时我们都在,觉得莫名其妙,也没想答应。可冯道善只是笑笑,说久仰大帅才名,只愿奉上拙作一篇,结个往年之交……”
安惟翎蹙眉,“就来送副字?”
众人齐齐点头。
奇了怪了。
“字留下便罢了,怎么还真的刻了匾,你们几个,都是胳膊肘朝外拐的?”
郭樱“啧”一声,“本来是算了,是我忍不住打开那幅字。京城不都说冯大人书法乃一绝么,我就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绝法,结果一看……”
他半眯着眼,满脸赞叹。
一旁杨敏之笑道:“郭大哥对冯大人墨宝爱不释手,说什么也要按着那副字刻了匾给大帅挂上。到底是做大夫的,手工活非比寻常,一丝一毫都不马虎,也是个做匠人的好料。我都想着,什么时候向郭兄请教请教木匠手艺。”
安惟翎叹气,这帮人,到底没一个靠谱的。
“罢,冯道善只是想我主动去找他一回,我去便是了。”
“可不是么,”郭樱点头,“那老东西总算按捺不住了,要亲自会会你。”
安惟翎从桌上下来,“冯道善为官清闲,极少上朝,我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,即便见了也不过点个头罢了,从未攀谈。”
她说着,拔出张存福椅背上的绣花针,把它钉住的叶子牌放回桌上,张存福连忙把叶子牌收拢。
郭樱从袖袋里取出一只小瓷瓶递给她,“摄魂术解药在此,以防万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