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玠失笑,轻轻弹她脑门,“难道我不是也栽了?本相从前心冷似冰——”
安惟翎径直打断,“可谁知相爷在床上情热似火?”
袁玠默了半晌,挤出一句:“三句话不离本行。”
安惟翎乐不可支,“原来那档子事是相爷本行呢!我说相爷怎的那么天赋异禀……”
袁玠说不过这老流氓,窘得不行,只得抱着人,以唇相堵。
这姑娘嘴上不饶人,若想教她住口,每每这种招式,都是最管用的。他原本只是战略性地吻一吻,没想到吻着吻着,自己倒上头了,一时间还止不住。
她看着清清淡淡,怎么唇瓣生得如此甜腻……他辗转吮吸,习惯性地去纠缠她的舌尖,大帅口齿凌厉,谁又知道里头是这般柔软诱人。
可这还不算大帅身上最软的地方,最软的地方该是在……
他止不住心猿意马,一面又好笑得紧,谁说自己冷情冷性?遇上这人,还不是……该做什么做什么了?
袁玠手心发麻,缓缓游移向上,他心说这儿才是最软的地方。
轻轻揉捏了半晌,她低低笑了,倒是受用,他却愈发难耐。
不对,他又想,最软的还不是这儿。隐秘之地,还有一汪桃花源,那儿才是最软的去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