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玠面色通红,伸手去捂她开开合合的嘴。她由着他捂,探出舌尖轻轻舔舐他掌心。
他霎时收回手,拈着指尖不知所措。唇舌相缠是一回事,可是舌尖触到掌心的感觉……确实难以名状。
此刻心思进进退退,不复一往直前,又生了些赧然。
“白日里那个小厮,是幺鸡弄来的,同我无关。”
怎么突然扯到这儿?他深深望进她的眼眸,清凌凌的,又藏了情意,“阿翎,我没怀疑你。”
“醋缸空了许久,酸意犹存。”
他忽地有些无辜,“不许我吃醋?那小厮生得太好了些。”
“是么?”
“不是么?”
“没注意,能有我齐玉生得好?”
袁玠掩饰不住眼睛里的笑意。
“就算有,他能有我齐玉半分才气,半分风骨,半分性情,半分胸襟?”
袁玠眼角愈发弯了,多了些少年风流,“他最不及我的都不是这些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他不及我半分爱慕你。”
安惟翎低笑,清脆的声音闷在胸腔,大言不惭道:“那是。”
她目不转睛地抬头望他,这样好的郎君,怎么就落入她手了?本来松竹配奇石,美玉配锦绣,才是应当的……可自打两人认识起,她总在咄咄逼人,这光景,竟像是良家委身山大王,恶女强虏锦衣郎。
可是犹不够味,他再良些,她再恶些,才有趣。
作什么妖呢?她柔柔地看他,忍不住唇角扬起。双手非常不老实,拂上他腰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