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玠眉头紧锁,“荒唐……你是个姑娘……”
安惟翎兴致来了,翻身坐起来正对他,“若我是个男人,你就认我做爹?”
哪跟哪?袁玠眉头未展,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相爷是怕认贼作父?”
这姑娘居然有点自知之明……袁玠无奈,“我有父亲……这般失礼。”
“那我做你干爹,让干爹来好好疼你。”
“别闹。”袁玠牵住她的手,有心扯开话题,“孙正菁那边,你是要拿他钓鱼?”
安惟翎点头,漫不经心地把玩他修长的手指,“算是,他和王钊不同,后头那人不太可能对他下手,若真钓上来了,定是条大鱼。”
“那现下对王钊,你又作何打算?”
安惟翎略微正色,“正要和你说这事,王钊那边,午后你和我同去天牢,提审一番。”
袁玠对她几乎有求必应,闻言毫不犹豫地点了头。安惟翎见他这幅乖巧模样,忍不住扑上去揉他,嘴里怪叫,“浸猪笼咯……”
袁玠双手都被她制住,又怕车外人听到,只得凑过去唇对唇地封她的口。
本意是堵住嘴就好,他却忍不住轻吻了起来,半晌,犹觉不够滋味,他挣了挣手,安惟翎含糊地笑了声,松开他,他便展臂将人揽在怀里细细地吻,探出舌尖轻柔地勾勒她的唇线,一会儿又缠着她的舌尖辗转厮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