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玠不复恍惚,手指蜷缩起来,耳根赤红道,“什么?”
安惟翎朝他下腹一指,“那里,硌到我了。”
袁玠霎时手不是手脚不是脚,“……不是有意的……”
不是有意的?安惟翎一愣,本就是骗骗他,没曾想误打误撞,难道方才他真的……了?
她忍住笑,手伸过去,袁玠大惊失色,正想推开她,安惟翎定住他的穴,探向他腰间,一阵摸索。
袁玠俊脸红透,掩耳盗铃地闭上双眼,安惟翎双手在他腰上作怪,叫他愈发难以忍受。
他闭眼默念太上感应篇,忽而感觉到她的手撤开了,还给自己解了穴。隔了半晌,袁玠睁开眸子看她。
安惟翎抬手,食指上晃晃悠悠挂着一只玉佩,笑道,“原来是它硌着我了。”
玉质通透,在车帘缝隙透过的日光下显得白皙莹润,细密的精雕浮纹被照得明暗相间,安惟翎看了一会,“这纹饰真好看。”
袁玠回复神思,眼神温柔,“送你。”
安惟翎一愣,失笑道,“败家子,一共才几块好玉,全送我了你戴什么?”
“不戴了,你喜欢就拿去。”
安惟翎摇头,把玉佩挂回他腰间,又从自己胸口处取出青竹玉簪给他看,“这还有呢,玉佩你好生留着,赶明儿太师还以为你被匪徒劫了财。”
袁玠忽而眼神又缥缈了起来,“你……一直随身带着?”
安惟翎点点头,将玉簪收回去,贴着心口。
袁玠微不可查地笑了,“劫财不可,劫色却可。”
安惟翎挑眉,惋惜地叹一声,“好好的郎君,如今也长歪了性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