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玠听到梦里一模一样的声音,霎时醒了,惊喜道,“阿翎?”
言罢正要转头过来看她,安惟翎顺势放开捂着他眼睛的手,调笑道,“齐玉,见到我如此喜悦?你的“于礼不合”哪去了?”
袁玠刚醒,意识模糊得很,听罢觉得颇有道理,微微皱眉道,“阿翎……先前乃事急从权,现下你已‘回京’,你我这般同卧于礼不——”
安惟翎低头在他脖子上哈了口气,他一个哆嗦,安惟翎笑道,“说你你还来劲了,一天到晚于礼不合,相爷干的伤风败俗的事还少了?”
袁玠睡眼朦胧,竟像是一副任人欺压的柔弱模样,安惟翎不禁抱紧他,手往下移。
“阿翎!”他睁大眼,捉住她作怪的手。
“终于清醒了?”
他叹了口气,想了想,低头啄了下她的嘴唇,“别闹我。”尤其早上别闹我。
安惟翎新奇不已,“谈条件?相爷以为亲一口就够?”
袁玠有些不好意思,“你要亲几口?”
安惟翎笑道,“几口都不够。”她伸出一根食指去触袁玠的睫毛,他不禁轻轻眨眼,她忽地愉悦了起来,“相爷睡觉,竟连窗户也不拴,是给在下留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