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惟翎笑得深沉,“明白了?”
袁玠点点头,将她抱得更紧,“以前还以为自己藏得住……”他嗅了嗅她的头发,声音低下去,“不过这样也好,省得太多人惦记你,他们该有些自知之明,毕竟都争不过我。”
“天呐,你如今也会这样说话?出师了出师了。”
这一次,却是袁玠主动去堵她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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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苏州织造韩亭进京述职,朝会过后,江崇宁留下韩亭,屏退一干宫人,密谈了两个时辰。
袁玠开始称病不朝,江崇宁赐了些珍稀药材。安惟翎让卫渡津送来蜡黄的脂粉膏子,给他做出面色不佳的样子。
“齐玉,和你商量个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上次不是说杨患和冯道善熟嘛?你爹那边去探冯道善,我这边要不双管齐下?”
这姑娘难得有话不直说,袁玠心里升起一丝不安,“你想去接近杨敏之?”
“嗯。可以吗?”安惟翎低头玩弄他修长的手指,摆成各种妖娆的形状。
袁玠掌心摊开,任她把玩,“阿翎,你想做的事,便去做,为何要特意问我?”
安惟翎抬头,“那倒霉孩子似乎有些喜欢我,我怕你心里不舒服,所以来征求你同意,你若不同意我就不去接近他,再想想别的法子就是。”
袁玠霎时心里无比熨帖,“你想做的事我当然同意。”
安惟翎奸猾地笑,“同意是一码事,你难道不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