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。”卫渡津拍拍胸口,“女人痴情起来真是可怕。”
“是啊,好好的姑娘,被王钊那厮整得魔障了。”张存福点头赞同,将怀里藏着的叶子牌捂紧了一点。
“你们有女人嘛?”安惟翎侧目。
二人双双摇头,看到安惟翎眼神里嘲讽若隐若现的,有些不服,“这样脑子拎不清的女人我们才不要。”
安惟翎手一挥,“没媳妇的男人还有资格挑拣?我去隔壁找阿樱,你们在这里继续看着,实在闲了就打牌,我也没说不让。”
她瞄了一下张存福怀里鼓起来的那个包,意味不明地笑了声。
安惟翎从后门摸进了善才堂,郭樱正在院子里晒药,她从后面靠近,一点脚步声也没有,冷不丁来一句,“阿樱,给我把把脉。”
郭樱回头,倒吸一口凉气,“你?!你怎么就回京了?!”
安惟翎笑着伸手在他药盆里拣了一个枸杞,丢进嘴里嚼嚼,又“呸”一声吐在地上,“烂的……我没走,我爹也不会来。”
郭樱瞬间懂了,摇着头嫌弃,“偷梁换柱,瞒天过海,老招数……所以肯定是张存福替你去了,他是不是还把卫渡津带回来了?让卫渡津装成你爹的样子?”
“你很懂嘛。”安惟翎伸出手腕。
郭樱放下手里的药盆,“你怎么了?不舒服?”
“我昨晚和卫渡津过了几招,觉得气息不太对,从来没有过。”
郭樱伸出三根手指搭上她的手腕,垂头诊了良久,眉心越蹙越紧。
“中毒。”他抬眼看她。
安惟翎心里一跳,“什么毒?怎么中的?”
“有点像嗜睡散,却有所不同。你最近在外面吃了什么?还有什么别的不对劲?”
“天天在外面吃过那么多东西,哪里记得?最近睡眠倒是有些不好,晚上多梦,早上醒不了……奇怪,好像他也说最近早上总醒得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