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玠噎了一阵。这姑娘……这时候还有心思调戏自己……
“将军,今日——”
“嗯?”安惟翎歪头看他,眼带不满。
“……令羽。今日在朝会上,并非我不愿替你说话,王钊突然发难,此时我若——”
“好了相爷。”她莞尔,“不必再说,我知道你不是不愿帮我,只是这种时候你不能站队,你越是帮我,越是会给人落了把柄。”
“我并非是爱惜羽毛——”
“相爷,我懂。”她又打断他,“你若管了这档子闲事,不止影响你的官声,更会让王钊他们加倍警觉,对付我的手段更加剧烈。总之相爷,这事是冲我来的——虽然看起来像是冲着我老爹——可实际上是冲我来的,你离得越远越好。倘若王钊知道你要保我,只怕后面的牵扯就更麻烦了。更何况你把自己摘出来,关键时候没准还能拉我一小把,比如我被关进了死牢,你还能给我送点好饭好菜什么的。”
袁玠摇头,“我不会让你被关进死牢。”
安惟翎长叹一声,“相爷啊……你怎么就是不能抓住我的重点呢?我是说这事你别管,管了弊大于利。”
“我知道,令羽。”
安惟翎被他轻柔的一句“令羽”弄得心里软软的,一面暗啐自己没出息一面去牵他的手,“相爷,我刚刚还说都让你说,结果你说的时候我一直打断你,你恼不恼我?”
袁玠摇头,“我不可能会恼你。”
“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又忍不住打断你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舍不得你再说下去了。我知道你怕我误会你,可我连解释都舍不得让你多解释一句,你说我疼不疼你?”
“……疼。”
鱼已上钩,安惟翎心满意足。
“那相爷,我这么疼你,你要不要亲我一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