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玩意儿能不能给我摘了。”她笑着说的非常平静。
可越是这种平静,冀繁星的心越像是针扎了般的那样刺痛。
冀子凝说:“我认识的夏晰否不是这样。”
不是这样,不是这样——
他说:“摘了,都摘了,我都听你的,你愿意不理我就不理我,不用再顾及到我的感受,你想怎样都行,就当没有我,但是我只想求求你,不要再捻我走,就把我当成个透明人,做你想做的什么都行,好不好?”
我什么都不想要了,我也不敢奢望了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满满的都是对不起,就这样,他吻着她的指尖,亦如他那次生病的时候,整个人哭的就像个不知所错的孩子。
“冀繁星?”冀子凝皱着眉头拽了他一下。
他的眼中那种既绝望又无助的神色,是怎样都掩饰不下去的。
夏晰否眸光微聚,又笑了笑看着他说:“出去冷静一下,好丢人呢。”
他不想自己再出去冷静,狗屁的冷静!冷静到自己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某个人了。
他本想说我不走,可,自己的情绪一定又会影响到她吧?
他擦了下眼角说:“我马上回来。”
夏晰否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开。
可,关上病房的门,自己的眼底,同样的再也含不住,那早已溢满眼眶的泪水。
冀子凝撤掉她身上所有的仪器后,坐在她的床边问道:“冀繁星是不是想要个孩子?”
夏晰否想起自己晕倒前查的东西,她抿起嘴角,轻着声音说:“姐,你们别责怪他,只是我突然想到的,如果,我是说如果在冀繁星四十岁之前,他要是还忘不掉我,我想那就给他留下一个孩子也挺好的,但是,我查了查,好像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