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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孤曾经说过的话,自然作数。”

“如此一来,淑桢就安心了。”随着魏祁的话语,魏宛筠这几日的提心吊胆,总算是消除了。

旁人现在还弄不清楚形势,可魏宛筠知道的明明白白的。

整个皇城,皇子本就不多,现在魏宸又已经动身前往就蕃,魏覃今日又出了这样的事情,魏覃的结局众人可想而知。

魏毅从不参与这种纷争,魏祁从来都是窝在自己的府里,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关注自己的肘子,所以就魏毅而言,还真指望不上他。

皇子本身就这么些,现在还没说的大概只有魏煦。

可魏煦说与不说都是一样,魏煦从来都是义无反顾的站在魏祁这边,所以才说有没有魏煦都是一个样子。

就是因为魏宛筠看清楚了形势,所以庆幸,庆幸自己一早就同魏祁站在了一块。

魏宛筠庆幸的还有一方面,现在皇上的身子马上也要散了,若是真的如此,皆是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还有魏祁。

当时的魏宛筠也就是冲着这个,才和魏祁站在了同一战线的。

魏宛筠想着想思绪就又飘远了,直到魏祁的一声咳嗽才将魏宛筠拉回到现实。

魏宛筠也知道是自己的失态了,瞧着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,魏宛筠便也抓紧了时间。

魏宛筠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。

瞧着魏祁一脸疑惑的面色后,魏宛筠接着解释道:“这瓷瓶里不是什么稀奇玩意,不过是从苗疆传来的毒药,这药才是真正的无色无味,让人不易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