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画画的本就让人没眼看,偏偏还是同魏祁的话,摆在一起,这样一比,更是惨不忍睹。
“害,他能忙什么,他有什么好忙的。”魏煦说道。
不过魏煦突然想到一件事:“听说最近二哥同他夫人关系不太好,夜里总是吵就不说了,白天还不消停。”
“是什么原因知道吗?”
“哎呦,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,我怎么知道,那探子又不是住在人家床底下,怎么能什么事情都知道呢。”魏煦觉得有些好笑,刚刚还说魏祁是天生的君主,怎么现在脑子就跟被浆糊糊住了呢。
魏祁只是摇了摇头,他问这个问题,不是因为好奇人家夫妻的生活。
魏祁只是不明白,魏覃的夫人不是挺温柔的吗,性子那样温吞的人,怎么会和自己的夫君吵起来。
“人家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,人家关系好不好的,和咱们关系也不大啊?”魏煦嘴里含着葡萄,喋喋不休地说着。
魏煦坐下来没一会儿的功夫,桌上摆着的葡萄就被魏煦整的干干净净了。
眼瞅着魏煦已经解决了一盘葡萄,还想着对另一盘下手,魏祁便端着茶盏,将茶盏放到了魏煦面前,魏祁一边将茶盏,一边端着另一盘葡萄,将葡萄放在了桌子上。
魏煦一脸懵的的看着魏祁,嘴里有着葡萄皮,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就一盘葡萄,皇兄你不至于吧,臣弟在您眼里难道还比不上一盘葡萄。”
魏煦也说越气愤,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,还是因为一盘葡萄,想到这里魏煦气都快被气饱了。
“这可是今年最后的葡萄了,总共就两盘,一盘通通进了你的肚子,最后的一盘孤当然要留着。”魏祁难得这样耐心的解释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