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么说,可魏煦还是气的不行,话说了这么多,魏煦只觉得口干舌燥,径直走到桌子前,桌子上摆放着茶具,魏煦管不了那么多,直接抱起茶壶,咕嘟咕嘟地一饮而尽。
喝完茶水后,魏煦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感叹道:“现在的朝堂,每个人从我眼前走一遭,我就知道这人是哪位的门客了。”
当今朝堂虽已立太子,但皇上身子日渐虚耗,朝堂众人也都看的出,太子虽立,但皇子众多。
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,让人白白放弃怎么可能。
魏煦走至魏祁身边:“皇兄最近在朝堂上有听到什么说法吗。”
“听闻自然是有的,就是不知道,我所听闻的同你所听闻的,是同一件事吗。”
魏煦深呼口气:“现在的朝堂都流传着一种说法,人人都称太子殿下执掌朝政,处理事务井井有条,甚至更胜于皇上。”
魏煦在听到这种说法倒吸一口凉气,这种说法不一也不知是那个杀千刀的玩意穿出来的。
皇家父子从来都是先君臣后父子,皇上和太子本就是政敌,这种话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,皇上自打身子越来越不好之后,疑心病就越来越重,这样的传言就等于是将刀架在魏祁的脖子上,要人性命呢。
“找到传言的人了吗?”
“臣弟已经派人去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