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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后不必再说了,儿子实在是不喜。对了,我身边的探子来报,容贵妃和魏宸花高价寻得一扬州瘦马,正在精心培养,准备打算献给皇上。”

果然皇后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无比,扬州瘦马说的好听,可根子里和从窑子里出来的人,没什么两样,与这样的人共侍一夫,也够恶心人的。

也亏的容贵妃想的出来,自已年老色衰、人老珠黄,便想着用一个扬州瘦马来套住皇上,瘦马的身份低贱,离了容贵妃在这深宫根本没有立足之地,只能像一朵菟丝花一样,攀附着容贵妃。

“有我在她怎么敢。”皇后恶狠狠的说道。

“母后就算能防的了一时,却也防不住一世,父皇的性子,咱们都是心知肚明的。”

细细算下来,皇上今年也快五十了,可细瞧他的面容,说他六十岁,怕是都有人深信不疑。

皇上这些年在朝堂上的政绩,只能说上一句无功无过,吃着老祖宗打下的丰功伟绩,勉勉强强吧。

在前朝政绩平平,在后宫可就不是如此了。看皇上的面相就知道了。

上次南巡启程前,魏祁来向皇后请安,瞧见皇后正在看着内务府的侍寝单子,魏祁粗略地扫了两眼,不到半年时间,皇上封的答应、常在、满满当当的四整页都装不下。

可想而知皇上的身子,亏空的有多厉害,容贵妃那边为了盛宠,还接着给皇上服用鹿血酒等大补的东西。

连宫里的小太监都知道,大虚大补有多伤身,太医们就跟睁眼瞎一样,什么都不说。

皇上的身子一日日变差,皇上身边的人教唆他炼丹,说是什么可以长生不老,皇上就在痴迷于女色的同时,渴望长生不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