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松觉得有点怪,怪在哪里却又说不上来。
两人继续往前走。
大平地二期动工没几天,有的刚打地基,有的刚起了一层,外面包着绿色防护网。
路很黑,游松拉过她的手,“怕黑吗?”
余男问:“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你说呢?”
余男翻白眼:“真够变态的。”
游松低低的笑:“你不就喜欢变态吗。”
他躬身带她钻过防护网,里面刚盖了一层,门边挡着东西不好进,游松举着她的腰,从窗户把她送进去,随后轻松一越,也跟着进去。
余男被他牵着走,看不见他,只能听见自己脆弱的呼吸和心跳。她被抵在墙壁上,激烈的吻铺天盖地涌过来。
里面黑的不见五指,黑暗将危险和未知放大无数倍,这种感知另肾上腺不断飙升,刺激和冲动无法比拟。
他往下去,余男抱着他的头,心想,自己是够变态的。
她感觉肚脐湿湿的,上面坠着的游鱼扯了下,余男低下头,却什么也看不见。
他松开嘴,问了句:“喜欢鱼?”
“没有特殊感情。”
“那为什么挂条鱼?”
余男说:“我姓余啊。”
“就这原因?”
“就这。”余男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