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时刻,余男溃不成军,她趴着,发丝凌乱,遮下来挡在脸上。这段日子她休养生息,皮肤白了不少,白嫩嫩的背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好像能发光,游松终于知道‘细皮嫩肉’不单形容婴儿,同样还是说余男的。
他看见她脊柱中央那道红檩子,对比下尤为刺目。
游松放过她,在那伤口上舔了舔,余男抖了下。他凑上去对着她耳朵问:“伤口还疼不疼?”
余男悄无声息。
他轻轻推她:“问你话呢,还疼不疼?”
余男嗓子喊哑了,过许久才挤出两个字。
游松笑了下,把她的发捋到耳后,扯过被子盖在她腰上。
他下床,手机又响,是串陌生号码。
接通后,张硕的声音传过来,他扯着脖子喊:“游哥,你怎么不接我电话?干什么呢?”
游松咬着牙:“你说我干什么呢?”
“有屁放,没屁滚。”
“别别,游哥。”那边急了,带着哭音儿;“游哥,快来救救我,我被仙人跳了。”
游松反应了几秒,“你说你被什么了?”
张硕难为情的重复一遍。
游松乐了,“出息啊”他骂:“怂货,你他妈白活三十多年了。”
游松问了地址,要挂电话,张硕叫住他:“给我带条裤子等等,游哥,还有内裤”
游松:“”
时间退到两个钟头前,吃完饭,余男想先送张硕回酒店,张硕拍桌子站起来,极仗义地道:“我还有别的事儿,不用你们送,我自己能回去。”说完眨眨眼,觉得自己特懂事儿,他挥手“撒由那拉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