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松又问:“今天也算?”
他没听她的答案,直接说:“来啤酒。”
余男扯扯嘴角,“只要啤酒?”
游松向后撸头发,笑说;“要不来二锅头?”
余男懒得答,直接问他旁边张硕:“张硕,喝什么?”
张硕呲着白牙,摇头晃脑:“我也不要那些花哨的,来啤的。”
余男朝酒保摆手“一打百威、黑方只加冰。”
想起什么,问游松:“常温还是凉的?”
“凉的。”
余男看酒保,重复:“凉的。”
他们要的酒很快上来,酒保同时端来一个果盘,说是老板赠送。
余男笑说:“帮我谢谢邱哥。”
“好嘞。”酒保笑嘻嘻:“余姐,你玩,有事就叫我。”
余男摆摆手,从果盘里拈了块西瓜来吃,冰镇过,很爽口。
清吧很静,桌边男女细细耳语,音响里放了首英文老歌,knockg on the triad
a boat that akes for ra
a briar grows a with roses
e to rid
声音凄婉,水声潺潺。
余男面前多出一瓶酒。
她吃了西瓜,唇角还漾着汁水,嵌在小小的窝儿里,将落不落。
她垂了下眼,游松盯着她唇角看,也拿片西瓜塞嘴里,说:“开了。”
“你不会开?”
“没起子。”
余男踩上高脚凳的横梁,半趴上吧台,从里面够起子。
腰塌下来,窄窄的,露出白花花一大截,流苏垂在两侧。游松这才看清,她脐上的环是条蓝色的鱼,随动作不停摇摆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