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容凌的嗓音带上一丝颤抖,“走开。”
唐酥眉头一皱,发现了她的不对劲:“你发/情期到了?”
容凌没有否认,她死死咬住下唇,体内似是有岩浆翻滚般炽热,急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出口。
她的面色逐渐红透,就像是被煮熟的虾。
“你看起来很难受。”唐酥的声音再次响起,轻飘飘地恍若隔着云端,“需要我帮忙吗?放心,只是短暂标记。”
同样的话语,容凌似乎在哪里听过。
她逐渐站不稳,蜷缩到角落。
“容凌?”唐酥低头,抓住她的手腕。
“不、不要。”容凌忙摇头,“你先出去,我带了抑制剂,休息一下就好。”
接着,她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气,接着是唐酥离开时的声音。
容凌死死咬住下唇,试图扛过去,浑身却止不住开始打颤。
她的头一阵阵发晕,如果真的能昏睡过去倒还好,每一寸肌肤却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容凌,自己在渴望着什么。
容凌是骗唐酥的,她是一个惜命的人,医生说不能抑制剂,她就没打算用。
然而眼下,容凌不得不翻开随身的斜挎包,如同瘾君子犯病时疯狂寻找抑制剂。
然而她思绪恍惚,好半天也没摸到抑制剂在哪里,她气得将包倒过来,里面的东西尽数落到地上。
纸巾,唇膏,耳机……还有抑制剂。
容凌眼前一亮,就像在沙漠中行走的人看见绿洲,忙朝它伸手。
这时,落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一亮,弹出千乘绘的消息:“下班了吗?我过来接你。”
容凌动作一顿,短暂几秒的迟疑后,她拿起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