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秀会意,没有再说话。

房门被反锁上的卧室里,白臻的确是在哄着容凌,将她眼尾垂落的泪一滴滴吻去。

容凌被折磨得早已听不见外面的鞭炮声,更别说害怕。

此时此刻,她更沉浸在无边的黑暗中,每一寸感知都被无限放大,每一分颤栗都是因白臻而起,情绪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。

容凌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,白臻却偏要更加卖力,叫她不得不服输。

反正每一次,最后都以容凌的溃不成军落败告终。

只得容凌最后抓着白臻的手臂求饶,却被她温声调笑道:“是吗?万一你又生气怎么办?”

知道最后容凌哭着在白臻的威逼利诱下向她保证,自己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,她才终于舍得停下来。

容凌一觉睡到第二天午饭时候,醒来时眼睛都还是红红的,像一只小兔子。

白臻已不在枕边,床上瞬间大了许多,容凌猛地坐起来,长叹一口气,揉了揉自己的额角。

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推开,白臻端着碗银耳莲子羹进来:“饿不饿,先吃点东西?”

容凌从不会背叛自己的肠胃,她抬起手正要接过来,就看见自己手臂上落下淡淡花瓣般的痕迹……都是被某人昨夜啃咬出来的。

容凌磨了磨牙,没有吭声,套上外套。

白臻眼底才浮现浅浅的笑意:“我来喂你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