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这样紧紧揽着，容凌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“因为太想见你。”宁暮雪道，几乎就是在瞬间，她做出个大胆的决定，“容凌，我们公开吧？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容凌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我想和你公开。”宁暮雪问道，“只要我们公开了，就没人就误会你和我之间的关系。”

当然，也就没人会误会她和顾栾之间的关系。

容凌几乎怀疑宁暮雪是不是疯了，她眉头微微一皱：“公开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
这不是个可以随心所欲的世界，只要两人公开，第二天所有的媒体画面里，都将再也看不见她们的身影，她们曾经出现过的痕迹也会被抹杀。

更何况即便这些名利是须臾缥缈的，可容凌本就不是真心喜欢宁暮雪，凭什么要为了她放弃。

“没关系……”宁暮雪轻声道，“我可以养你，我有很多钱，无论你想要什么……”

“我想要红……”容凌仰头看向她，眼底散发出细碎的光芒，“你可以给我吗？”

宁暮雪的话音止住了，定定看着她。

她看着容凌漆黑的眼珠，没有半丝情动。

一直以来藏在宁暮雪心头的疑惑终于按捺不住，她问道：“容凌，你真的喜欢我吗？”

这不是废话吗？当然不了，容凌不假思索地想。

可说出口的话却拐了个弯儿：“这就看你怎么想，你觉得是，那就是，你觉得不是，那就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