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父母的坟前庄重的拜了三拜,最后将香插入了灵前。
转身时,冯焕森依然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她朝冯焕森磕了一头:“丞相大恩大德,殿合没齿难忘。”
冯焕森刚想让她起来,就听她接着说:“但请丞相再助殿合一臂之力!”
“你在得寸进尺?”冯焕森脸色微变,眉宇间藏着隐隐的怒气。
“殿合不敢。”舒殿合冷静道:“殿合只是想知道陷害我父的罪魁祸首是谁。”
“你知道了又如何?”冯焕森冷笑道:“你是斗不过他的。”
“即便是鸡蛋碰石头,殿合也想亲身去试试。”舒殿合锲而不舍。
“大言不惭。”冯焕森呵斥道,心思一转,不妨听听她想做什么:“你想怎样?”
“殿合欲入朝为官,重新调查旧案,洗清我父的冤情。”
冯焕森冷笑不已,觉得她天真无比,道:“旁的不说,你以为闲人那么容易就能进入官场吗?当今朝堂上在任的官员,哪一个不是寒窗苦读十余年,从童生到进士,一步步爬上来,才得的一官半职?”目光只是淡淡扫过舒殿合的头顶,徒然叫本来就阴冷潮湿的树林,温度又降了几度。
“何况你一小女子,简直就是痴心妄想!”他毫不客气的讽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