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疯子。”

疯子博士侧过头瞥了11一眼，又低下头说道：“哦，11啊。今天不锻炼了吗？正好，一会儿过来帮我把……咦……”疯子博士眨了眨眼，忽地又快速抬起头，说道：“11？”

11点了点头。

疯子博士歪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，好半晌才试探性地问道：“你是不是已经走了？”

“是。”

疯子博士拍拍脑袋笑道：“我就说嘛，我可是天才，我的记忆力是最棒的，怎么可能会记错。”顿了一下，疯子博士又说道：“不对啊，你既然已经走了，怎么还会在这里？”

11耸了耸肩道：“我回来了。”

“回来？”疯子博士眨了眨眼，问道：“身上没钱，回来跟我借钱？”

11从靠着的墙壁上起身，淡淡地说道：“拜托你了，疯子。我已经离开了几个月了。”

“几个月？”疯子博士抓了抓头皮问道：“有这么久吗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
11淡淡地说道：“是你太专注了。”

疯子瞪了他一眼，没好气地说道：“那你又跑回来干什么？”

“我离开了组织。”

疯子博士“哦”了一声，又问道：“那关我什么事？”

“我是来跟你借点东西。”

疯子博士大笑道：“我就说嘛，你肯定身上没钱，才会跑回来跟我要钱。还想忽悠我呢，别忘了我可是天才博士。哈哈哈哈……”大笑一阵后，疯子博士突然止住笑声，朝11喝道：“没钱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