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胡想不明白。
乔绿竹也想不明白,“发烧怎么就不能和感冒一样硬扛呢?”
乔绿竹郁闷地直起身体准备下楼,脚下刚动,眼前忽地一阵发黑,天旋地转。
她赶紧退回去,沿着墙滑下来坐在地上缓解不适。
乔绿竹两手环着腿,下巴顶在膝盖上怨念地说:“这下完蛋,真头晕了。”没人扶她,她怎么下楼啊,万一在楼梯上栽个跟头会出人命的。
早知道,刚才就再不要?脸一点跟上去好了。
可惜,悔之晚已。
乔绿竹郁闷得要?死。
“咯……”楼下的门不期然被拉开,来人沉稳地脚步紧随其后。
乔绿竹认真听了一耳朵,离自己很近,她急忙熟练地拉下帽檐,下巴往里一缩,只留很窄一截目光盯着光秃秃的水泥地面发呆。
“哎。”性格和太阳花一样的乔绿竹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今天第几次叹气,她现在就一个感觉——没爱的人间不值得,“就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。”
来人顺着台阶一步步上来,经过乔绿竹时不再动作。
乔绿竹丧气的目光缓缓上移,定在来人脚上。
小白鞋洗得挺干净啊。
脚踝怎么可以比她还细!
不对,这人站她跟前干嘛?
莫非是听到她刚才说的话了?
乔绿竹绕地球几圈的反射弧归位,脑袋不抬,嗓子压低,爪子举起来疯狂冲来人摇摆,“误会哈,我不是在和你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