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浩面露茫然,“结论呢?”
程青然微笑,“就这三个字儿,把你的智商缺陷全给暴露了。”
周浩,“!”他就不该来!
“来来来,自个儿给自个儿满上。”吴导发话,两桌人纷纷给自己倒酒。
吴导是北方人,好白酒,今儿上来的自然都随了他的喜好。
闻着挺绵,喝……
程青然看了眼旁边的江觅,后者眉头紧皱,正在想怎么坚定又不失礼数地拒绝掉这顿酒。
“不能喝?”程青然状似随意地侧过去,低声问。
江觅,“不是,白酒太辣了,不喜欢。”
程青然,“嗯。”她进北一飞7年,单位性质决定她必须深谙酒桌文化,今儿上上下下的人都在,还有他们这些‘外人’,想拒绝怕是难上加难。
“干嘛去?”周浩问突然站起来的程青然。
“去个洗手间。”程青然说,声音不大,够一桌人听到就行。
吴导一听乐了,“程队不会是想落跑吧,这可还没开始呢。”
“那你可小看她了,她那酒量深不见底。”韩博涛拆台,“这么多年,我也就见她真喝醉过一次。”
“就你下午没说完那次?”吴导问。
“是啊。”韩博涛脱口而出,看到程青然面带微笑地看他后立刻改了口,“哎呀哎呀,老黄历,早翻篇了,今天你试试她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