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衫的纽扣落在?了地上?, 滚到了晏宁的脚边,转了两圈,不动了。
晏宁的脚尖微动,她弯腰把扣子捡起来, 目光却?没有从阮好的身上?挪开——
解完了扣子, 露出光洁白皙的肩膀,旋即, 衬衫飞了过来。
带着蜜桃的香味儿, 撞到了晏宁的怀里。
都是做了千万次的动作,阮好闭着眼睛也手法熟练,她的手背到身后, 松开最?后的束缚,扔到床尾。
她翻了个身, 只露了背在?外面, 湿漉漉的眼望向晏宁, 说了句什么。
晏宁的嘴唇微动:“什么?”
阮好实在?没有力气,声音如蚊虫般细小,非得靠近才能听个真切。晏宁咽了咽口水, 俯下身,耳朵贴近她的唇边。
太近了……
床太小了, 靠在?墙边,逼仄的角落里, 能听清楚她的心跳。
扑通、扑通。
阮好滚烫的呼吸扑在?她的耳边,顺着耳廓钻进去, 与心跳共振。
晏宁垂下眼,盯着阮好因为发烧而发干的唇,她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, 看到阮好说了句什么,却?完全听不进去。
“你说什么?”她听见自己问?。
她知道自己不会听,过于躁动的心跳早就让她什么都听不见了,可?是她就是想听阮好说,她想看阮好的唇一张一合,想看阮好在?这样对她示弱,让她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,是被她依赖的。
阮好说话时,轻舔过唇,可?爱又诱人。
看上?去很?好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