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她才发现,庸然居然怀疑了自己?
“我不?是告诉过你,在旁人面前一?定要装作和我不?熟的模样,我还说过,我会替你打探扶羲那边的情况,你听我指示就是了,如今怎的自己动起了手来?”
“我是在听你的指示的,可是今日有人给我带了口信来。”
叙华衣愣了一?下?,扭头看着庸然一脸认真,不?禁开口问道:“口信,什么口信?”
庸然确信这里只有他?们二人,这?才低声说道:“是父王的口信……”
“父王?”叙华衣眯了眯眼睛,有些不?太相信他?说的话,他?今日陪着龙王说了许久的话,一?直到他喝了药睡过去,这?么长的时间没见什么外人进来,他?的身子又不?足以支撑他?起身,这?样的情况下,怎么可能给庸然传话呢?
“父王今日长睡不醒,怎的会给你传话呢?”
“不?知道,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来传话的,说你与扶羲勾结,欲求龙王之位,亲手所熬的药里自有乾坤,让我速来带兵相抗,以保龙王之位。”庸然也觉得龙王给自己传话不?太合理,对着叙华衣便也没有隐瞒,一?字一?句说的很是清楚。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而叙华衣听着庸然的话,愈发胆战心惊,那不经意的一?字一?句像尖锐的刀一?样戳在她的心上,等到这些话说完,她便已经湿透了衣衫,后背的衣裳贴在脊背上,觉得难受的同时,喉咙
干涩的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