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发?披散绾已松, 鬓珠做衬,美?目怯雨羞云, 她将身上之人的轻颤尽收眼底, 如葱细指摩挲单薄削瘦的脊背,顺着脊骨滑下, 略有妖意?,却不见媚态。
六界人人都?知花舞谛乃天生妖灵,此刻那九天之上的绝玉神尊却更胜她妖媚, 美?人一笑,万般风情绕眉梢。
花舞谛气喘,不安的扭了扭身子, 玉飞影云淡风轻绝代风华, 明明什么都?没有做,却能轻易拨弄她的心弦。她咬着唇将落在?背上的手取下来,十指相扣, 周旁云遮雾绕,仿若雾中?璞玉,一尘不染。
玉飞影宛然轻笑, 秀靥艳比花娇, 她微抬下巴,声轻婉转:“不知道阿舞对为妻的这副身子可满意??”
说话?时?,眸光隐隐扫过攀附在?身上的某只?手, 意?味深长。
为何会如此?明明内心抗拒不是吗?
掌心如覆火灼烧,花舞谛想要缩回?手,却鬼使神差未有动作,眼中?白皙娇嫩之景,教她心慌意?乱,已不可支配自己的行为。
她下意?识舔了舔唇角,舌尖划过水光粼粼,目光恍惚仿若置身迷情幻境。玉飞影眸中?温柔外泄,抬手抚摸她的脸颊,那已隔百年的熟悉之感,让她爱不释手。
再次凑近她的耳畔时?,声线之中?多了几分诱惑:“阿舞……你可习惯为妻?你可愿嫁我?”
她始终记得,自己欠她一场盛大的婚宴。
一场明媒正娶,凤鸟开路,玉轿华服,六界相贺的婚宴……
玉飞影永远都?忘不了,百年前的倾城殿上,自己受欺骗,她被暗算丧命,忍百年万箭穿心之苦,这是她如今不敢提及也?不想提及的事。
始作俑者还尚存性命,她除了将他囚禁引天雷滚身,再无他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