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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千书一向感官敏锐,喜欢无意识地观察四周的细节,从中提取信息。她自然留意到了跳得要裂开的心跳,凝神听了一会儿。

然后闻千书面无表情地得出结论,哦,是我的。

直到甩开那些丧尸,尚辞停车,高柏连忙问:“怎么样?”

楼酒起身,跃下车顶,又抬手把闻千书接下来:“没事。”

她看出闻千书状态不好,托住她腰将她放上车,自己也跟着上去:“怎么回事?”

高柏解释一遍,心里发虚:“还好小丫头不怕高,不然我背着她怕是真得要掉。”

楼酒扫他一眼,高柏立刻坐正,再不敢说话了。

五队的人多多少少有些悚楼酒。虽然这个队医长得好看,对病人很有耐心,语气温和,但是不对着病人的时候,实在是冷淡寡言,她自己本事又厉害,好几个项目都是搜查队前三,一双浅瞳面无表情地扫过来,简直能把实习生吓哭。

反而他们队长笑嘻嘻的,每天不大靠谱的样子。先前别人开玩笑还爱说他们队,说队医是队草,队长是队花。但五队一帮人坚决不同意——队伍里打架最狠,力气最大的就是尚辞,他要是成了花,那剩下的一堆大老爷们怎么回事,队菟丝子么?

于是这帮人欢欢喜喜地给楼酒按了队花的名号,并认定是外头的人嫉妒他们队里有姑娘。

尚辞得知,咬着筷子,差点笑得背过气,又问高柏:“唉,那这样一来,不是咱们整个队都怕队花了么?一整队菟丝子?”

高柏:“放屁!我们什么时候怕队花了!我们——”

恰巧当时楼酒路过,刚打了饭在食堂找位置。

高柏一下子立起来:“唉——”

他本来想客气恭敬地喊楼医生,又满脑子想着刚才的“队花”,非常害怕自己嘴瓢,于是就真得嘴瓢了:“楼医花,这儿有位置。您坐,坐——”

楼酒不明所以,尚辞笑得更放肆了。

回到当下,身高近一米九,险些成为队花的尚队长开口了,一边开车一边试图真得拐朵“小花”回去:“丫头,你这么喜欢咱们小楼,回基地要不要报个名,训练完了也进五队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