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日日将她看在眼皮子底下,寸步不离,便连出恭沐浴,也要亲眼将她瞧着。惹得卫风吟红了脸求她,她都仍是不理,还说什么“你哪里我没有见过玩过”便将人儿气得堵了回去。
后来多日过去,倒真如当初所言,似要将她金屋藏娇,竟成了一时禁/脔。让卫风吟颇为无奈。
本来到如今伤势还未好,褚沐柒是无论如何不许她出来的,但小璃儿的婚礼,女子一辈子的大事,她怎样都想亲眼来瞧瞧。为此同褚沐柒签了许多“丧权辱国”的条约,伤还未好全,便已快被玩了个彻底,才将将换来这么个机会。
伤还未好,她体力就越发地下降,次次都要被褚沐柒弄晕过去,那人才肯罢休。对她当真是半分不怜惜。
她此时轻声央着褚沐柒,温顺的模样让褚沐柒态度稍微软乎了些,嘴上虽仍是轻哼着,手却微微松开了,让她能稍稍畅快些。只是仍禁锢着她,半分不让她远离。
仍恨声说着,“我倒是觉着你那伤用不着好全了,时时让你痛着,方能给你吃着教训。”
每每一想起当日卫风吟满身是血地倒在她怀里,她都害怕得快要疯掉。卫风吟那样脆弱的样子,她从未见到,一想起来,便是心脏,都悸动得快要停掉。
她怎么敢……她怎么敢!
察觉到褚沐柒翻涌的怒气,卫风吟心中一颤,赶紧抱紧了她,将自己嵌进她怀里。安抚地抱着她,呆察觉到她怒意稍退,才敢将头抬起。
看着她黑沉浓墨一般的双眸,轻轻将自己贴了上去,厮磨着她配合着微微张开的樱红唇瓣,摇着头,低声撒娇道,“不行,要好的……若是不好,日后我次次都先晕了过去,谁能让小柒玩得尽兴呀?”
褚沐柒蓦然眯了眸,一把扣住她的腰,心中却仍是含怒。冷声道,“日后再敢同我说什么狗屁‘圣人’言论,我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!”
想起卫风吟当初跟她说“要敞开胸怀,看看这个美好的世界”时,她还曾有瞬间的动容,现在想想,她当真是被卫风吟那瞬间的浩然正气迷得失了心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