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江半夏问道。

白泽想了想，说道：“倒也没什么，只是直觉，老大你知道我直觉一向很准的，我总觉得接下来我们会和人类的异能者扯上关系。如果真到那个时候，我们怕是免不了要和特别行动组的人合作。”

“所以呢？”江半夏挑眉。

白泽一噎，“没，没什么……”

江半夏轻笑了一声，眸光幽深而锐利，“你是在试探我对新局长的了解程度，还是在试探我对特别行动组的态度？”

白泽垮了脸，“老大，你能不能不要问得这么直白？”

“别揣测我的心思，还有，我的态度不需要成为你做决定的参考因素，随心即可。”江半夏瞥了白泽一眼，语气冷淡。

白泽心情略微有些复杂，张了张嘴，想说什么，出口却变成了调侃和说笑，“都说君心难测，伴君如伴虎，我这不是得为自己的身家性命考虑，需猜又不能猜，成天提心吊胆。”

江半夏嗤笑一声，“你又和左青一起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了？”

“……”白泽一脸无语，“老大你真的一点情趣都没有！”

“跟我讲情趣？”江半夏似笑非笑，“你是嫌自己死得太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