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啦,好几声呢。”
其实只有一声,林云姝隐约记得。
管他呢。
反正鎏月要是揭穿就等于自打自脸。
不能揭穿,否则就等于自打自脸鎏月心里想。
她随即蹙起眉:“那肯定是你叫得小声,下次再让我遭罪你试试?”
“不敢,”林云姝幽幽道,将手中稳稳拿着的药碗递过去:“放了蜜饯,但好像还是有点苦,你闻得出来的吧?”
“你——你就故意的!”
“病人要吃药,良药总苦口,这是你常同我说的。”
“那我问你,你今天喝苦汤没有?”
“你去问问她们,有一个说没有,我都任你骂我。”
有备而来啊,鎏月看出来了。
“喝就喝,皱皱眉头的事,”鎏月干脆地把药碗接过来,然而真凑近的时候,眉头是皱了,碗中黑乎乎的液体却迟迟不见少。
鎏月把碗放低,抬眸问眼前人:“你是不是偷偷把蜜饯吃了?”
“你在转移话题,我听出来了。”
上道了,这人越来越上道鎏月后悔教她那么多花招了。
“皎皎~你看这药,定是她们手抖了,往日喝的可没这么满。”
“多大了,不就喝完药,还这么磨叽。”
见招拆招吧,鎏月深吸一口气:“你喝药,我可是有补偿你的,那我要是灌了这碗,你拿什么讨我开心?不然嘴上苦,心里也苦啊。”
“你是哄我喝完,再给我的,所以你得喝完,我变个惊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