鎏月撑腮思索道:“不知道皎皎还记不记得酥黄饼怎么做,你帮我同她暗示一”她滞住了,在看到蓉儿欲言又止的神情之后,顿了顿,“皎皎出事了?”

“皎皎姑娘出不得什么事的,只是奴婢今儿上街,瞧见了一个人。”

“是谁把你惹得这样心虚?”

蓉儿摆摆手:“不是心虚不是心虚,是听到那个人会让殿下不开心。”

鎏月轻念出:“瑶姬。”

蓉儿有些惊讶:“殿下一猜便知。”

鎏月平静道:“我给她退路,也给她后路。吩咐过她如果不愿被禁足于宅子里,就悄悄地离开,那样本公主就对从前种种既往不咎,所以这事就算过去了,没什么提不得的。”

蓉儿道:“那奴婢可就说了其实瑶姬如今看来是过得不大好的,看上去虽是奴婢与她偶然遇见,但看得出来,她是故意想要碰见奴婢的。”

“她有事相求?”

蓉儿点点头:“瑶姬恳求奴婢,让她能够入公主府侍奉主子。”

鎏月不带一丝犹豫:“不行,我既已将她逐出景临宫,怎可能再让她重新入府?”

况且,这是把还未开锋的利刃。

蓉儿道:“瑶姬的意思是,不必让她继续侍奉殿下,只需让她入府安生当个婢女。”

“更不可,你忘了她从前见过皎皎吗?一旦认出来,必然生事。”鎏月此时已经明白,瑶姬当初对林云姝的敌意从何而来,原来是自己的心思早已昭然若揭。

“是,奴婢也是这样想的,所以回绝了她,现在禀报殿下,是好让殿下心里有个准信。”

鎏月隐隐觉得不妥:“她就这样罢休了?”

蓉儿摇摇头:“她还道,有很重要的话要亲自同殿下说。”

鎏月下意识地认为:“哪能有什么重要的事,是先让她知道,而我不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