鎏月又笑:“沉性子?本公主学不来如何沉性子,倒是在养病的时候,想明白了一个道理,那就是时日苦短,要及时行乐啊。”
林云姝的眸色浮出一抹揶揄:“殿下的公主府中珍奇无数,就只缺莫非是想纳一堆侍妾了?”
“啊?”鎏月怔忪片刻,反应过来她的话中意时,特地换了轻浮的语气,“何止啊?”
许是出现幻觉了,鎏月竟在那么一瞬间看见林云姝的神色黯了黯。
罢了,人家是正经女子,不逗她了。
鎏月敛回笑意,微微颔首后,便要出去。
林云姝突然开口叫住她:“明日的满日宴,殿下会来吗?”
“我侄儿的日子,自然来。”
鎏月看不见的是,林云姝漂亮的眼眸里浮出了浅浅的笑意。
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,在看到鎏月的时候,似乎是会比寻常时候开心那么一些。
满月宴上。
鎏月再见到瑞王时,仍是一副毫无波澜的模样,甚至还如常一样和他谈笑。
仿佛从未从神箭手的口中听过这个人。
盛瑜已经和瑞王成婚,鎏月很快就撇下兄长,和王妃聊起天来,当说到王府也要有个小团子时,王妃与瑞王一并脸红的模样,鎏月见着便觉有趣,在一家已经寻到乐子了,她便端着酒杯走向下个人处。
她已经敬过皇后,然后便是瑞王妃,现在正在纯妃那里
会来这里吗?林云姝不着痕迹地挪开了注视着某人的目光,然而纤指捏得酒杯紧紧的,显然陷入了忐忑。
鎏月丝毫都没有发现曾有一束目光扎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有些异样,她从容地游走在在场的贵眷中,一直得体着。
鎏月直至转身的时候眼眶里才会流露一丝不耐烦。
场面戏这样就算做够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