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无趣。

她正要折返的时候,旁侧五米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。

远远地看去,是一位被扔下来的女子,血唆唆地留了出来。

看着一地的鲜红,鎏月心中并无太大波动,只是打算出去唤人来。

怎知玉臂在这时突然被一双冰凉的手攀上来。

鎏月侧首去看,眼帘内映入了一张秀雅绝俗的漂亮面容。

“绵绵?”这个人名只消片刻,便在鎏月脑海中浮现出来。

“您还记得奴家?”绵绵轻柔地说。

“你不也还记得我?”

绵绵抿嘴微笑:“来捧奴家场子的,一般都是男子,像您这样一眼便觉高雅的女儿家,是极少见的。”

鎏月亦笑,偏偏头,示意绵绵看过去:“那边就这样撂着吗?”

绵绵瞥一眼,从神态到语气都十分平静:“出去告诉姐儿,官府便会来人了。”

“很常见?”

“本就是纷乱之地,眼睛哪还会娇贵,什么都看过,什么都看得了,”绵绵挽着她慢慢走,“这位小主子看起来似乎并也没有大惊小怪。”

“你如何答我的,我便如何回你,”鎏月顿了一下,“你这儿对人命的轻薄倒是要比我那里严重得多。”

“这样吗?那小主子是来自哪里的?”

鎏月斜睨她一眼:“我听人说你不接客。”

“客人被惊着,我理应安抚好,的确不接客,但您若赏脸,可以到我的琴阁来坐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