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入景临宫,侍女便迎上来说:“瑶姬儿好像是病了,一回来便怏怏的,奴婢热了那道她最爱吃的冰糖燕窝羹端过去,竟是晾凉了也不吃。”
鎏月挥挥手:“谴御医为她看看吧,”她往主殿走了几步,却又停下,转身往昭华殿走去,“罢了,我去看看她。”
的确是怏怏的,迎接自己时还耷拉着俏脸。
果真宠坏她了,鎏月的眼底掠过一抹不悦。
面上功夫还是要做做的。鎏月轻挑起她的下巴,语气不冷不淡:“你是在怪本宫今夜不理你是吗?”
不过一句话,却轻易让瑶姬的眼眸内泪光闪闪:“我看殿下是瞧得新人忘了旧人。”
“真忘了你我此时就该在别殿见别人了,哪还会来。”鎏月懒懒地靠在软榻上,打了个哈欠。
“殿下,”瑶姬在软榻边坐下,“是我使小性子了,殿下不要生气。”
“我没有,”鎏月闭目养着神,看似舒适,然而心下却在警惕着,告诫自己不要一时冲动便拥了身旁人上榻,以免又陷进去了,她沉默一会后,再说,“你是不是不喝那冰糖羹,端来给我。”
瑶姬有些惊讶:“我让人去给殿下热热。”
心里燥,就要吃冷的。鎏月不依:“端来。”
“是。”
瑶姬服侍着她喝完后,又起身为鎏月去端冷果子。
她边走边说:“殿下,我今晚在设宴的后殿那边闲逛着,捡到了曦妃娘娘的手帕,是要送回去吗?”
“噢?她也去那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