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温言睡过的地方,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和香气。

啊。

是她的oga。

顾林缩成一团,近乎贪恋的埋在被单里,沉迷的感受着温言的味道。

她像是一个沙漠中行走的旅人,又热又渴,急需水分的补充。然而温言残留的信息素却像是一杯酒,喝下去,只会让身体更加燥热。

顾林总算理解了在直升机上,为什么温言能被情热折磨到什么话都能说出来。她现在也很想

细长的十指猛的抓紧了洁白的床单,用力到骨节泛白,手臂上的青筋凸起狰狞,alpha粗重的喘着气,差一点被得不到解脱的欲望折磨到流泪。

她想温言,想她身体每一处。

想到发狂发疯,想到全部的教养和矜持都摇摇欲坠,飞灰湮灭。

手机铃声的响起,适时的打断了顾林不太好的妄想,是温言,她连忙接通。

“你还好吗?”

她很关心她。

顾林瞬间红了眼睛,难受的想哭,想对她撒娇。

“我”

顾林习惯性的想骗她说我还好,但是身体现在的状况让她根本无法自欺欺人。只说了一个我字,就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。

“顾林?”

温言瞬间慌了,她体会过那种神志尽失,只想解脱的折磨,真的是经历了一次就再也不想有第二次。温言不想顾林也像那天的她那样,成为欲/望的奴/隶。

“实在不行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?”

“不要一个人硬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