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还未进家门,就听见了少年的求饶和啜泣声。
她整个人如坠冰窖,不能动弹。
“不要打了,求求你们”
“放开我,我真的不知道”
“啊!求你们,我求你们了。”
“不要脱我衣服!”
“放过我,求你放过我”
话语里蕴含的绝望和哀求,撕扯着温言的神经,将那根名位理智的弦拉扯到最大弧度,只要再稍稍用力一点,就会彻底崩断。
她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,如同穿着战靴,手提包则是武器,气势汹汹的打开房门冲了进去。
尖顶细跟,黑面红底,踩在红木地板上,鼓点一般噔噔作响。
柔弱苍白的少年以极其不堪的姿势跪趴在地板上,面颊上是深深的泪痕。周围散落着块状的碎步,对应着裸露出他身上的肌肤。
温言瞳孔猛地一缩。
“姐!”
少年挣脱身上的压制,连滚带爬的扑了过来,躲进温言的怀抱。
归鸟还巢,瑟瑟发抖,是一只受了惊讶的小鸟。
“姐,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