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,小瑞也只能说这么?多了,言尽于此。
艳儿明白分寸,也没有再多问,两人很快转移了话?题,开始含情脉脉地说些体己话。
柳离也不欲再“叨扰”两人的独处时光,径自飘入了尚书房之内。
宁子笙做事时不喜旁人伺候,比起听着宫女在身旁打扇的响动,她宁愿稍稍忍受夏日过高的温度。
更何况,心静自然凉;若心无旁骛,没有杂念,自然也不会感觉到热了。
可当一阵熟悉的冷风迎面灌入时,一小缕发丝被微微扬起,为燥热不堪的皮肤带来一阵清凉,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。
宁子笙感觉到似乎有一小滴汗珠顺着额角流下,被厚重衣裳捂着的身体也重新恢复了知觉。
手中笔本已要触到纸面,却倏地轻顿,终是没能落下,复又将其搁回了笔架上。
是她的杂念来了。
“怎么?”
面前空空如也,宁子笙觉着自己像是对着一团虚无缥缈的云说话,她也不知为何,可她就是知道有人在听。
果不其然,某人虽然没有现于眼前,却悄悄地靠了过来,以熟悉的姿势靠在了她的大腿上。
宁子笙又问了一遍:
“怎么了?”
这么?热,不好好在殿内呆着吃冰,过来做什?么?。
她旋即感到看不见的脸颊凑近,在她耳畔,用极小的声音抱怨道:“我才知道你还在查孟家的事情,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