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那晚一会开心一会生气的,特别像你以前读书那会。”邢白枫感慨道,“你都不知道,之前带肖羽然和我见面的时候,就跟外交官开会似的,表情那叫一个正经无聊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
季逢雪淡淡地笑了一下:“羽然她不需要我操心,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。”

邢白枫撞了她肩膀一下,好笑道:“难怪那晚那么生气呢,你是觉得夏临夏不该和我走那么近,吃醋了吧?”

季逢雪没有回答。

两人又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,登机前,邢白枫笑道:“我走啦,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了。”

“那就有一次见一次。”季逢雪也笑,成年后的朋友越来越少,有一个都得珍惜一个才行。

“好,你平时也早点睡,一直失眠可不大好。”邢白枫嘱咐道。

“放心吧,我找到了一个助眠工具人。”

“夏临夏吧?真是有你的,分别还不忘给我送点狗粮作礼物。”邢白枫笑出了声,“你们要好好的呀,希望下次我回来,是你们两个人来接机。”

“嗯,我也希望。”季逢雪语焉不详道。

送走邢白枫后,她又回家看了一整天剧本,对这个戏是越看越喜欢。

周六傍晚,她收拾好行装后出门,陈念为她拉开车门,一边开车一边嘱咐道:“陈导不喜欢别人迟到,我们先过去。你还记得他喜欢吃辣吧,我给你包里备了盒薄荷糖,吃饭前先吃两颗吧。”

“好。”